的一艘船,极幸运或极不幸地参与进了这个场景。
“……恳请上使,允我们找些法子,查知‘水主’神异之后,再对症下药。”仇千水低沉疲惫的声音还在继续,“如此硬用人数去填,恐怕事倍功半,没有尽头……”
但那袭黑袍却没瞧他,有些充耳不闻的意思,他目光投向了刚被提上来的那七人,那兜帽下面露出一双鸡子般的黄瞳,暗沉的黄上蒙着些血丝,全然没有人气,简直像只噬人的兽。
黑袍之下有柄浮凸的剑形。
他没开口,甲板上就没有人说话,荆堂主连句“人已带到”都没说,低头按剑退到了边上,只有仇千水的言语在孤伶伶地继续。
“你是仇坞主的爱子?”扫视一遍后,他开口了,很慢,一种瘆人心魂的冷意,几乎令人怀疑那袭笼得严严实实的黑袍下究竟是不是人形,“仔细说说,从你们遇到水主开始,都发生了什么?别让我听见谎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