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就都可着你了,你有工作,老二不也有吗,包子铺也是大伯娘看我能干,才帮着张罗的,你家说抢走就抢走了,爷奶给买的房子,不也给老二一间,咱们占着啥便宜了,现在老二媳妇的彩礼都过千了,你拿什么补,不就是看我娘家不行,都欺负我吗!”秀兰呜呜哭,大声的冲门外喊着,给公婆听,她也不是傻的。
老爷子老太太拉拉着脸,听着孙媳妇的吵闹声,合着他们老两口和老大一家的帮忙一点好都捞着。
刘翠花气的七窍生烟,因为刘翠花秀兰娘家的事,刘翠花就跟兴虎说过年后再让秀兰过去,让她反省下。
现在老二结婚的彩礼高,以后兴平兴松的肯定越来越高,一个时候一个说法,十年前跟现在没法比,她家儿子多,那么攀比的话,没个完,后面的兄弟彩礼是多了,但是家里的好事老大基本上都有份,其他兄弟要是这么比的话,也觉得不公平,只能大差不差,真要是差的太多,以后老人要是有的话,在找补,兄弟之间也应该互相帮助。
“嘴跟那个棉裤裆似的,逮啥说啥,还你大伯娘看你能干,能干的多了,二十块钱满大街有的是,缺你那块烂肉啊,还我们抢走你铺子了,铺子你投了一分钱还是李满仓把铺子租给你了。
翻翻个大嘴唇子大嘴一唻唻,老头老太太那是给他们儿子李满囤买的房子,可怜他们儿子没能耐,家里负担重,你们以为那是给你们的啊,不要个脸。兴远这一年的工资都给家了,也有二百了,你们给了吗,属乌鸦的,干看见别人黑,没看见你自己黑,你结婚的时候我们少给你了吗?你嫌少,你等现在在结婚,过几年,彩礼可能上万了,你等呗!”
刘翠花暴脾气,站在兴虎屋里指着儿子儿媳妇骂。
秀兰从炕上坐起来,瞪着刘翠花“那铺子当时不是说让我干的吗,我学了手艺,你凭啥撵我走!”
“凭那是老李家的铺子,凭那是我花钱投资的,凭人家是看李满囤大哥大嫂的面子交给我们家的手艺,当时你可以去学,兴平兴松谁都可以学,现在王芳也可以学,你以为缺了你这个臭鸡蛋还做不成槽子糕了,你有能耐,你学手艺了你自己出去干啊,我也高看你一眼,盯着我铺子干什么”刘翠花也不管什么儿媳妇不儿媳妇的,气疯了。
“你们不就是看我娘家没能耐,欺负我吗,这才几年老二娶媳妇就给那么多,还让去城里,我就得在村里当老妈子伺候你们一家,以后我也不伺候了,让你们花高价娶的二儿媳妇伺候吧。”秀兰哭的都快岔气了,孩子也吓得哇哇哭。
“你可别委屈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