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怎么样呢?海公子,你......”
“那个,某些人不过就是投胎投的好,遇到更大一坨狗屎而已。”
“大家彼此彼此。”
海德生摆摆手:“我承认你有时候很厉害。不过......”
周严直接打断海德生的话。
“海公子,有事就直接说。如果没事,咱们就谈谈游艇......”
“好!那我就直说了。”
“我可以和吴部长谈谈,保住你。”
“这样啊.......”
周严端起茶杯轻轻抿一口:“茶真不错。”
海德生不接茬。似乎胸有成竹。
“海公子,是要给自己留后路?”
海德生嘴唇动了动,应该是不习惯周严的直觉。
“海公子也觉得吴家没多少胜算?”
海德生眼中闪过一丝怒意。
“我怎么想,不用你操心。先想想你自己吧。”
“海公子,我记得有句话,交浅而言深,愚也。在贱而望贵,惑也。未信而纳忠,谤也。”
“你说,咱们就是一台车的交情,谈帮忙,是不是很假?”
“还是直接说,能给什么好处。我再考虑给不给你帮忙的机会。”
海德生琢磨足有两分钟,才听懂周严的意思。
“我要帮你,还要求你,还要给你好处?”
“当然了。不然我凭什么让你帮?”
“我......”
海德生想骂街。
“既然这样,那就没什么可谈了。你走吧!”
海德生的耐心消耗殆尽。挥挥手,示意谈话到此结束。
如此给脸不要脸的东西,海德生真是后悔听了某人的建议,来自取其辱。
无论谁当新船长,都不会对老船长下死手。
像棒子那种情况,在国人看来,是极其可笑的傻逼行为。
如果每个手握大权的人都不会善终,那就是逼着手握大权的人尽可能长久的握紧手中的权力,同时尽可能的把所有潜在威胁清除光。
棒子之所以能在如此奇葩的传统中熬到现在没黄摊子,是因为真正的权力,掌握在那些隐身的财阀手中。
傀儡之间斗的你死我活,幕后之人根本无所谓。
而我们这里,几千年的中央集权和官本位,历史的绝大多数时间里,政治集团都是死死压制着商人集团的。
受命于天既寿永昌。
有这八个字,就注定每一个大一统王朝的皇帝,都不会甘心受商人集团的操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