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你看不懂,老夫也看不懂。”
“老夫自觉自己数学不好,还特意找了账房先生,以及户部管账目的人,他们同样看不懂。”
詹徽从管家手中拿回那张纸,放回桌上。
“这是陛下撰写的最新论文,发表在《科学》期刊下属的《数学》刊物上。”
“大明科学院研究数学的研究员都说,陛下这篇文章堪称石破天惊,能解决诸多难题。”
“其意义之重大,几乎可与盘古开天辟地相提并论,科学的前路,从此豁然开朗。”
他无奈地苦笑道:“你刚才也看到了,咱们根本就看不懂。”
说到这儿,詹徽轻轻叹了口气:“陛下写的文章,咱们理解不了;陛下要做的事,咱们同样难以参透啊!”
管家张了张嘴,却不知该如何言语,半晌,才缓缓说道:“陛下天纵英才,非凡夫俗子所能比拟。”
“是啊!”詹徽神色凝重,感慨万千道:“这也正是老夫此次要站出来反对陛下的关键所在。”
管家脸上的疑惑愈发浓重,眉头紧蹙,满脸写满了不解。
詹徽目光深邃,淡淡地说道:“你以为,老夫将自己摘干净,陛下就不清楚葛松上奏之事,背后是谁在指使吗?”
管家听闻,顿时骇然失色,脸上血色尽褪。
詹徽接着说道:“以陛下的本事,又岂会连这点都猜不到?”
“莫说是陛下,就算是朝中众臣,对此也都洞若观火。”
“我让你将手脚处理干净,并非做给陛下看,而是给下面的人看。”
“唯有如此,才符合我一贯办事的风格,他们才会深信我是与他们站在一起的。”
难道不是这样吗?
管家再度震惊得合不拢嘴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。
“当然不是!”詹徽仿若能洞悉他心中所想,迅速回应。
“我詹徽自始至终都是大明的忠君之臣。”
“臣子为陛下效力,食君之禄,但亦肩负着匡扶社稷、进献忠言的重任。”
“若陛下之令,有悖于社稷苍生的福祉,那臣子便不能一味盲目从众,去迎合君主。”
“自古以来,忠臣就应当敢于直言进谏,敢于与皇帝据理力争。”
“不然,又怎会有‘文死谏’的说法?”
“这个道理,老夫明白,满朝文武大臣也都明白雪。”
“老夫身为政务大臣,乃天子近臣,理当有领袖群臣、劝谏陛下走上正途的职责。”
他语气稍作停顿,片刻后,又接着说道:
“反过来说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