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三十个小队,而且出了钱来打仗的。如果他知道真相,会不会把马岛军队当成煞笔?!
“忙着弄了个陷阱,吸引黑寡妇小队,就忽略了这里。”多明戈在黑暗中嬉笑回答。
黑寡妇小队,是车臣男人战死后由寡妇组成的敢死队,其悍勇不畏死的战斗作风,加上指挥官的狡黠,很快就在战场上打出了名声,让俄军闻风丧胆。
果然,多明戈说出黑寡妇的名号,军官就沉默了。也许他已经看到浑身包裹在黑衣裙里,脸上蒙着黑纱的那些魔鬼。
“敌人来了。”哨兵在频道中发出了警报。
多明戈迅速起身上了制高点,夜视仪里,三个红点正沿着街道边移动,速度极快,像三条在黑暗中游动的毒蛇。
李安然看着这三个被黑色衣裙罩住的女人,一种心悸的感觉涌上心头。仇恨能击垮人的意志,也能激发人的潜能。这几个失去丈夫或者父亲的女性,承担了原本不应该属于她们的重任,却干得比一般男人更出色。
通讯频道里传来安德烈的咳嗽声,这是行动开始的信号。李安然扣住诡雷开关的手指骤然收紧,却见多明戈突然扑过来按住他的手腕:“等等!”
此时乌云渐渐散去,皎洁月光照亮了废墟街道。三个身影中走在最前面的女人却是穿着俄军医疗兵制服,怀里抱着个沾满血污的布包,从轮廓看像是个……婴儿。
她腰间挂着的不是急救包,而是挂满手雷的战术腰带,ak47步枪的枪口缠着黑纱,那是车臣武装里黑寡妇小队的标志。
“操,他们用婴儿当饵。”李安然的指甲掐进掌心,却全没有感觉到疼痛感。他见过太多罪恶,但用襁褓中的孩子做死亡陷阱的引子,还是让他胃里翻涌,恶念丛生。
多明戈的喉结滚动,忽然用汉语低喝:后撤五十米,这里由我来处理。
黑寡妇小队显然没想到会有埋伏,医疗兵模样的女人突然停步,月光在她脸上切出锋利的阴影——那是张混血面孔,左眼角有道蜈蚣状的刀疤。她怀里的婴儿突然啼哭起来,哭声在废墟间回荡,像把生锈的刀割过每个人的神经。
“你们被包围了……”多明戈用俄语大喊,“放下孩子,我让你们活着离开!”
这话刚出口,李安然就想骂娘。在战场上,对武装分子的仁慈等同于自杀。但他看见多明戈单膝跪地,枪口指向地面,突然意识到这个似乎已经渐渐铁血的青年,骨子里依旧还有人的温情,哪怕是在世界上最为残酷的战场上。
医疗兵突然露出笑容,那是种近乎癫狂的、带着血腥味的笑。她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