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和相信某些煮义也没有区别。
纯粹的愚蒙带来的狂信,有时比知识和理论带来的清明更加牢固,这就是拆那致力于破除迷信的根源所在。
乔荞是一个真正高尚的人,即便是世界观被重塑后,她依然没有忘记那份朴素而崇高的理想,就像我们儿时在升旗仪式上都会攥紧右拳高喊的那样:“为人类进步事业而奋斗——时时准备着。”
明明只是一个人,却妄想改变世界。
明明见过人性恶,却始终相信仁爱。
对我而言这种人是幼稚的。
相信人性的善、相信人类有光明的未来,这还不如像叶凡一样相信自己是天命之子,甚至比叶凡更蠢。
但我也因此明白,这个人不是我可以改变的,我绝对无法劝她加入“上天堂”的伟业了。
难怪乔荞对无药可救的恶人,总是会发出“像你这样的人要怎么改变”的拷问。
其实对我们这些恶人,以及那些对人性失望的凡人来说,我们也想知道像她那样的幼稚鬼“要怎么改变”。
可笑……
难道把自己幼稚的理想打上所谓“高尚”的幌子,就能否认你幼稚的事实了吗?
看来你本质上和儿时那个为了得到尊敬和夸奖的小孩没有什么区别,依然只是为了虚荣而战——只不过给你尊敬和夸奖的人从长辈、伙伴变成了自己而已。
自己夸自己、自己觉得自己在做很伟大的事,乔荞的逻辑已经闭环了,没有人能让她停下对自己的催眠。
但这话我没有说出来,因为没意义。
像我这样的人不会改变,乔荞自然也不会改变。
这句质问只会由胜者对败者发出:在分出胜负的时候。
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大致恢复了。
废话的时间恐怕剩不了多少了。
“好吧,我承认你挺高尚的。也知道不管人类领不领情,反正你把自己感动了。”
“你和圣帝很像,但在我看来都很可笑。不过对你而言,敌人否定你,就更说明你对了。”
“你没法改变我,我也不可能说服你。喘息的机会快结束了,我最后问你一个小问题。”
“你说天堂世界实现了龚铲竹椅?还说他们一定会狠狠惩戒我?”
“这是谁告诉你的,别跟我说是你猜的。”
“天堂明明有蛇魔那样喜欢看到纷争和苦痛的家伙,还是强大的、身居高位的存在,而圣帝那样的‘好人’也被蒙冤下狱,你凭什么说天堂会代表公义审判我?”
我简短地攻击了一下乔荞“自我感动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