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这海鲶鱼身上的背鳍跟胸鳍,其可是带有逆钩的硬毒棘,说白了就是带着倒钩,一钩那就是一片。
一旦被刺中,那轻则疼个好几天,动辄那就是有生命危险,倘若是一些敏感一点的人,甚至是会引发休克等等。
“我刚刚在想苏思怡了,她昨天跟我打电话说已经到了琼省,也不知道那新繁育出来的石斑鱼品种,会不会顺利的繁育。”顾瀚讪讪的说道。
“我就说嘛,怎么突然间想东西想的那么入神。瀚哥,其实不是我说你,你真要是对人家有感觉,你就放手大胆去追。我觉得无论是苏小姐还是说钱小姐都不错啊,我能看得出来她们两个对你跟对其他人完全不同。
话说,你要选哪个?
不对,小孩子才做选择,成年人自然就是两个都要,就跟澳城的何老一样,四个太太不知道有多香。”林德义咧嘴笑道。
“滚犊子,你先把你跟张盼盼的事情给处理了再说。你还好意思说我?”顾瀚瞪了一眼林德义说道。
“我跟盼盼啊,这些天倒是回到了以前那种状态。不过我现在也没有心思啊,张婶现在才刚刚做完手术,还需要静养。再说了,张盼盼现在家里面还是比较的困难,你知道张叔吗?
我听盼盼说,张叔好像欠了不少钱,尤其是这两年,在外头打工了那么久,也没有打过钱回家。
就连这一次张婶手术的钱,都是你拿给我钱,让我先给的。
张叔以前人还挺好的啊,对我也不错,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年弄成这么一个样子。
就连张婶手术,张叔也就回来了半天而已,然后就跑了。”林德义叹了一口气说道。
“这么大的事情,就回来半天的时间?在外头打工了那么久,没有钱打回家过?”顾瀚神色有些疑惑的问道。
“嗯,我问过盼盼,盼盼也是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我一开始以为张叔指不定是在外面有人了。就跟市场的那个老梁头那样,可是张盼盼说应该不是。
盼盼说,每一次张叔回来,待不了多久的时间,就要跑去网吧里面。张叔可不会聊天,也没有什么qq的东西,我怀疑可能是碰了那东西了。”林德义神色有些无奈的说道。
林德义口中的那东西无非就是赌,在偌大的滨海省当中,人们想要赚钱快的路子,无非就两条,一条是赌,一条就是走水。
这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,从几十上百年前,滨海省就已经如此。这就跟粤东的潮汕地区一般,十个里面,有一半人是在做生意一般。
滨海省作为一个沿海省份,走水其实必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