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季知府,不知我那不争气的表弟何在?”
“侯爷问的是您的管家张卜,他如今正收押在我知府大牢。”
“季知府真是好手段啊,本侯好心好意请你赴宴,你却抓了本侯的管家,接下来是不是还准备构陷本侯。
季知府,本侯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啊。难道就是因为你来绣安府之后,各级官员都被你大肆索贿,而本侯没有对你行贿的原因?”
“什么?竟有此事。季安,你好大的胆子啊,张侯爷乃是我朝侯爵之尊,爵封关内侯,你焉敢如此!”
“呃~两位要不要喝口茶再说。”
季安看着上面迫不及待,一唱一和就准备给自己定罪的两人。
“季安,你放肆,这是你给上官说话的态度吗?”
“左右,给我拿下此人。此案必是季安这小人为构绣安侯所为,待本官仔细省来。”
梁山伯说着,一拍桌子,就要安排手下之人拿下季安。
“谁敢!”
季安一声大喝,放开了自己身上的一点点气势,已经压的满堂人马不敢妄动。
“大乾律法,凡吏部委任的现任官,无有通敌卖国造反,布政使只有参奏之权,没有羁押之权,叫你的兵下去。”
季安盯着梁山伯,看的两人身上发毛,此刻两人心里都是打鼓,季安可能是个高品阶的武修。
不然以张解中四品的武修修为,也不会被季安的气势压住。这可就麻烦了,要知道就连整个江淮省,上品阶的武修也就那么多。
两人之前也从来没想过,季安这个图文馆出来,没甚背景的文官,居然有如此高的武道实力,你说你有这实力当啥知府。
你随便去军中,哪里不能舒舒服服混个将军。再不然当个朝廷供奉,又哪里是个小小知府能比的。
只是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。
“季安,你不要以为你武道超群,就可以目无王法,咆哮上官。就凭你对上官不敬,我就可以治你一个不恭之罪。
再说你未有旨意,擅自缉拿朝廷官员,意图构陷辅国武侯,我就可以请出王命旗牌将你拿下。”
“拿下郑仁和是他罪有余辜,我正要说这个事情,同样是每年十几万两的水利银,云江下游洪安县江堤、青山县江堤今年固若金汤。
而春安县今年却处处决口,我问了郑仁和,他说钱是省里管着,但是到了他手里,可就不是十八万两了。
现在你管着省里衙门,钱都是从你手里发下去的,春安县的江堤到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