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释放出来的气息。

若有若无，却不可忽视。

值得他全力以赴。

顾笙听到声音，轻哼一声：“阁下也不一般，只不过，阁下今日出手，司马家族的未来可就断送了。”

司马长申眉头微皱。

“好狂妄的语气！那倒是要看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事！”

“阁下不会真以为，真狂妄就能做到吧？”

他能感觉到顾笙的强势，却依旧没有把顾笙太当一回事。

新崛起的造化阁，有什么好惧怕的。

想死就成全他！

顾笙只是轻笑，并没有开口说什么。

但他的表情，仿佛说了很多，让司马长申感觉很不舒服。

这样的眼神，真让人难受。

想到这些，南宫长申冷哼一声：“最好让我看到你的本事。”

“不然我定会让你后悔！”

顾笙依旧没有言语，只是他已经伸出手，哪怕没有任何灵气翻滚，还是让人感觉内心在颤抖。

司马长申眯起眸子，看着顾笙，心里已经在震惊。

没有任何灵力，就能让他又这感觉，这可不是个好事啊。

面前这个人，还真是不能小觑。

“很好，你成功激起了我的胜负欲。”

司马长申的脸色骤变，眸子阴沉，死死盯着顾笙，看顾笙接下来的动作。

可顾笙依旧面不改色，表情无比的淡定。

甚至于看他的表情，似乎没有任何的紧张感。

似乎在他面前的不是对手，只是一个蝼蚁。

他这是哪里来的底气？

司马长申不懂，但也警惕起来，打量着顾笙，不敢有丝毫的松懈。

“阁下这是什么？”

顾笙轻笑着，轻轻伸出手：“阁下觉得呢？”

“破！”

嘭！

出人意料的炸裂。

司马长申完全没想到，人也下意识后退好几步。

哪怕他反应很快，还是被波及到，崩裂的碎片，在他脸上留下血痕。

细细麻麻的同感，让司马长申的眸子里，顿时染上血红。

时至今日，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能伤到他！

这个造化阁的阁主，很好！

“司马家族的人，手段只有这样么？看来，本阁主要灭司马家族的心愿，应该很快就会实现了。”

听到这话，司马长申的脸色阴沉。

他手指收紧，赤红的眸子似乎在发光。

而他的瞳孔内，也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影子，顾笙看得并不真切，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