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两种我们院没有设备,第三种,我们院没有技术。”
“综合比较,三种方式都无法治疗,所以还是要让病人转院才行。”
众人惋惜起来。
确实,知道方案,但却没有能力做,这是个很大的问题啊。
方知砚盯着岳婵娟,表情有几分尴尬。
不是,要是不能做,我说了干什么?
就是我能做所以我才说出来啊。
可现在几个主任都否决了,自己该怎么办?
做还是不做?
他扭头看向何东方。
而此刻的何东方,也正一脸希冀的盯着方知砚。
他可是最了解方知砚的人。
如果知砚没有把握,完全不可能主动说出来这种治疗方式。
因此他肯定是有能力治疗的。
果不其然,随着方知砚委屈地转过头,何东方脸上顿时盛开一朵花。
“小方,这第三种,你能做吗?”
何东方的声音很大,直接盖过了现场众人讨论的声音。
见何主任如此支持自己,方知砚自然也不能让他失望。
他果断点了点头,“是的,何主任,宫内输血治疗,我可以做。”
话音落下,会议室内重新陷入了安静之中。
岳婵娟满脸懵逼地盯着方知砚。
疯了!
真是疯了!
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病症,自己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,就被方知砚给诊断出来。
现在方知砚又提出三种治疗方式。
其中自己唯一懂,并且认为院内根本没有技术来做的治疗方式,偏偏方知砚说自己能做。
这不是开玩笑吗?
说句不好听的,岳婵娟甚至都觉得方知砚在开玩笑了。
反正这个病的名字众人都没听过,他张口瞎编都行。
因此,岳婵娟有些不高兴地拍了拍桌子,“方知砚,不要闹。”
“这个手术,你怎么治?”
“这可是宫内输血啊!”
她开口提醒着。
别人或许不知道宫内输血的困难程度,她一个妇产科主任,能不知道吗?
结果话音落下,方知砚再度点头,“是的,我能做。”
如此自信的样子,让岳婵娟整个人都懵了。
不是,闹呢?
这要真让你做,谁敢负责啊?
岳婵娟皱着眉头,沉默下来。
会议室内,众人的表情都有些复杂。
是啊,指望方知砚一个实习生来负责吗?
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