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肌皮瓣,筋膜皮瓣要更加的精细。
传统意义上的操作,牺牲较多的肌肉,可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。
毕竟穿支皮瓣技术更加的难,根本没有普及开来。
可偏偏眼前的方知砚,就这么完成了穿支皮瓣。
他只切取皮肤和皮下脂肪,携带着供养皮肤的微小血管,在不损伤深层肌肉,筋膜,主干神经的情况下进行吻合。
这个操作,更加的困难。
可偏偏这些困难,在方知砚的手中,都好像不存在一样。
“我糙!”
饶是廖兵,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。
黄朗再度扭过头,严厉地盯着他。
廖兵连忙缩了缩脖子。
真不怪自己发出声音。
谁家好人这样做手术啊?
闻所未见,见所未见啊!
这小子哪儿学来的啊?
这也太离谱了吧?
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。
昨天黄朗花费了将近五六个小时的手术,今天的方知砚,只花费了三个小时!
甚至,难度比黄朗的更加高!
这小子,也太夸张了吧。
早知道他有这技术,谁还去请黄朗啊。
当然,这话不能说出来。
廖兵心情复杂。
身后观摩的医生们一个个也是心中震撼。
这手术做到这种地步,也算是前无古人了。
而在后续的血管药物应用当中,方知砚也放弃了右旋糖酐40来进行扩容和改善微循环。
直接使用低剂量肝素持续静脉泵入,从而用于抗凝。
很显然,他考虑到了右旋糖酐40所存在的过敏以及肾损伤风险。
如此细节,再度让众人有些震惊。
这是个实习医生吗?
这老道的经验和操作手法,整个手术室内,谁也比不了啊。
准确的说,全国范围内,有几个能有方知砚这手术能力的?
很快,血管吻合成功,皮瓣边缘无出血。
方知砚快速放置了引流管。
至此,整个手术全部完成,病人准备送入病房。
而时间,只花了三个小时十分钟!
这个时间,简直可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