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办不了,便换个人来。”
“着什么急?”见他一张脸憋的通红,宋言汐更开心了。
她看向宋怀恩,道:“你猜的不错,我这次来,确实不光是为了添妆一事。”
宋怀恩咬了咬牙的,低骂道:“我就知道,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!”
他沉着脸问:“你究竟还有什么事?”
宋言汐:“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,只是我阿弟有点东西落在了侯府,让我来替他取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!”莲娘哭不下去了,怒声道:“侯府里但凡是点值钱的东西都让言卿母子搜刮走了,现在住的用的,还是从莲园搬回来的。”
她想到什么,质问道:“她既有骨气同侯爷和离,转过头来做出这种偷偷摸摸的小人之事是什么意思?”
宋怀恩喝道:“你给我住口!”
对上他羞恼的眼神,宋言汐惊讶道:“侯爷难道没告诉她们母女实情?”
宋怀恩恼怒道:“你也住口!”
莲娘听出不对来,拧眉问:“侯爷,什么实情?”
“没什么。”宋怀恩阴恻恻地盯着宋言汐,警告道:“你要是再胡说八道,别怪我翻脸无情。”
莲娘与他同床共枕二十年,如何会不了解他的为人?
意识到什么,她看向宋言汐道:“郡主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宋怀恩:“我看你敢!”
他怒声吩咐道:“来人,将她们给我撵出去!”
话音落地,外头静悄悄的无人作答。
显然是,没将他这个男主人放在眼里。
莲娘着急催促道:“究竟是什么事,郡主快说啊!”
宋言汐一个眼神,竹枝立即上前道:“还是我替我家姑娘说吧。”
宋怀恩:“你敢!”
当面骂他个老不死的她都敢,还有什么不敢的?
一个眼神都没给他,竹枝自顾自道:“侯爷的月俸是七十两,每月从侯府支出则是八十两,每到年底还要额外讨要一笔,这么多年算下来一直是入不敷出。
是以,这二十年来侯府下人的月俸,房屋修缮。
乃至平日里的人情往来,皆是从我家姑奶奶的陪嫁中支出。”
不用她多说,莲娘身为女子,也知晓大安女子便是出嫁后,陪嫁仍属她个人所有。
但凡是体面些的人家,一概不会动用女方的嫁妆。
所以这么多年,侯府全靠着言卿的陪嫁在支撑?
想法刚一冒出头,便被莲娘给否定了。
偌大个侯府,言卿得带多少嫁妆上门,才够养活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