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吩咐女儿道:“灵儿,你陪着王爷和郡主在院子里走走,切不可冒失。”
前脚出了院子,邱夫人便一改方才虚弱的模样,拉着邱元正一边走一边道:“灵儿他爹,不对劲。”
邱元正忙扶住她,拧眉道:“你慢些走,当心着脚下。”
“我又不是泥娃娃,哪有你想的那般脆弱?”
邱夫人说着,表情愈发严肃。
她快走了几步,又停下,压低声音问:“老邱,方才吃饭你可有看出什么?”
邱元正不解问:“夫人想让为夫看出什么?”
邱夫人急了,气得剜了他一眼,“你就是个榆木脑袋,不开窍的。”
邱元正赔着笑道:“是是是,夫人说得对。”
他这般说,邱夫人却仍高兴不起来。
她自言自语道:“怎么会,不应该啊,这两个人怎么会……”
邱元正扶着她过去前头亭子里坐下,倒了杯水递给她,温声道:“不急,夫人有什么慢慢想就是。”
“你倒是不急,儿子的婚事你半点也不知操心。”
邱夫人横眉,越说越气,“真不知道我当年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一根筋的,眼瞅着儿子都要,都要……”
邱元正接话道:“再过一年便及冠了。”
邱夫人顺着他的话道:“旁的人家,儿子十六七岁便相看好了人家,甚至不等及冠便为儿子办完了终身大事。
你可倒好,每日里就跟你那些卷宗亲近,半点不为儿子的终身大事发愁。
你说说,哪有你这么做人爹的?”
她横眉,咬了咬牙道:“托生成你的儿子,倒还不如托成个卷宗,反倒更让你上心。”
邱元正轻拍着她的后背,解释道:“夫人这话可就是冤枉为夫了。”
邱夫人问:“那你倒是说说,儿子平日里都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,爱吃些什么东西?”
见他答不上来,她又问:“儿子今年穿多大的衣服,多长的鞋子?”
“这……”
“你看,你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邱元正不由苦笑,无奈道:“对于儿女的关心,我这个做父亲的远不如夫人。
这一点,为夫实在是惭愧,家中全仰仗夫人操持。”
听着他夸自己,邱夫人轻哼了一声,眉眼间满是骄傲道:“那是,他们兄妹可是我拼了半条命才生下来的,我如何能不疼。”
提及这个,邱元正的脸色不算好看。
夫人自幼身体不好,若依着他的意思,有邱宗平一个都算多。
想到儿子不日便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