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。”
怕他不服气,他解释道:“这货老奸巨猾,你还小,玩不过他。”
程端说着,一把揽过邱宗平的肩膀道:“走,咱们去前面给王爷郡主探探路。”
邱宗平说什么,就被他一把拉走了。
远远的,宋言汐听到他说:“程将军,勒我脖子了。”
三人的身形渐渐远去。
一阵风吹来,宋言汐隐约听到军营的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,听声音似是在手法。
她有些意外道:“王爷不杀他们?”
墨锦川道:“他们并不知刘庆熊大勇表兄弟二人所犯之事,二十军棍足够了。”
军中的二十棍,可不像宫里的一些样子活,用巧劲打完表面血肉模糊实则筋骨未动,在床上躺个几日便可下地跑。
这结结实实的二十棍下去,保管受罚之人皮开肉绽,趴在床上翻身都难,没个三两月别想下床。
身子弱点的,能不能扛到行刑结束都两说。
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,宋言汐不免脸色发白。
程端曾说,锦王十六岁入军营那年,是从最底下的大头兵一步一步爬上去的,过程不可谓不艰辛。
他那时,可曾挨过军棍?
宋言汐心中这么想,也这么问了。
墨锦川停下脚步,看向她的黑眸间盛着笑,不答反问道:“你可是心疼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