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着抢着要喝药的同伴,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模样。
旁边坐着的人一口气把药喝完,才有空反驳道:“你瞎说啥呢?有锦王殿下在,借他梁军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打进来。”
闻言,周围人赶忙附和,让他不要在这里说这种煽动人心的丧气话。
不等他反驳,有人骂骂咧咧道:“我看你就是吃太饱了,闲的没事干在这儿说屁话。
你要真不想活了,就出去跟军爷说一声,别大清早在这里找晦气。”
有人忽然想到什么,开口道:“孙子,你之前不是跟那个癞子关系好,一天到晚称兄道弟的,刚好跟他去做个伴呗赖在我们这儿干啥。”
一听到踢到癞子,那人顿时恼了,恶狠狠道:“我跟他可不熟,谁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他的嘴!”
“呦呵,瞧把你给厉害的,打算一个人打我们五个?”
“兄弟们,这你们能忍?”
“给他点颜色看看!”
见几人扔下碗爬起来,那人嚣张的气焰顿时没了大半,一脸警惕道:“军爷可都在外面呢,你们敢动手我只要喊一嗓子他们马上就会进来。”
闻言,几人对视一眼,分明有些忌惮。
那人松了一口气,眼神不屑道:“咱们才是一样的人,给那些当兵的当狗有什么出息,我要是你们……”
“老三,堵住他的嘴!”
随着一声令下,那人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把剩下的话说完,嘴巴就被人堵了起来。
紧接着,雨点般密集的拳头砸了下来。
要不是过来收碗的士兵发觉不对,一把掀开了瑟瑟发抖的被子,这人非得被活活打死不可。
暗一将人提溜到宋言汐的面前,将人往地上一扔,冷声问:“你是自己说,还是我帮你说。”
那人被打掉了两颗门牙,说起话直漏风。
他委屈道:“军爷,挨打的人是我,你不去审那些动手的,让我说啥啊?”
话是冲着暗一说的,可那双眼睛却贼溜溜地盯着宋言汐,眼底泛着精光。
不等他想好要如何狡辩,暗一直接抬脚狠狠踩在了他的手背上。
钻心的疼痛传来,那人顿时惨叫一声,“啊!当兵的杀人了!”
一嗓子落下,外头却没有任何动静。
暗一抬了抬脚,在他缩回手之际又狠狠踩了下去,“田鼠是吧?我这个人一向没什么耐心,你猜猜你跟癞子谁先撂?”
田鼠疼得直冒冷汗,眼神闪烁道:“我听不懂军爷的意思。”
“啊!”
“现在听懂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