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摆,又抓住苏漾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腰腹上。
“你要是喜欢,都给你摸。”
摸了一把,苏漾就收回了手。
“摸过了,你还真是不吝啬。”
将离嘿嘿一笑:“都这样了,万一今天死了,不就什么事都做不了了,要及时行乐。”
似乎不太一样了,看着将离灿烂的笑容,苏漾陷入了一个怪圈。
记得第一次和将离对话时,将离还是个凶巴巴的孩子,但后面的每一次都似乎会乖一些。
苏漾的手放在马路上画圈圈,但目光却是在将离的身上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将离。”看到苏漾奇怪的目光后,将离望着天空说道:“我妈妈怀我时,那个人出轨了,八个月,快要出生了,妈妈不得不继续跟那个人生活,只是他们争吵不休,最后妈妈被气得早产了,那天他们在产房外定下了我的名字,将离。”
“他们并没有离婚,妈妈说她就要拖着他们,让他们永远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。”
“在我记事起,那个人便经常带各种女人回他们的婚房。”
“永不停歇。”
“妈妈总是摔着东西发疯,第二日又对着那个人冷嘲热讽。”
“她告诉我,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掉,背叛自己的就该杀掉。”
轻描淡写的语言,苏漾却打了一个寒颤。
将离突然笑了一声:“你不要怕,我不是那样的人,上小学后我就一直在寄宿学校,他们的争吵实在让我厌烦。”
苏漾松了一口气,既不在身边,那影响便会小一些。
犹记得第一次见将离的室友铁皮时,铁皮很自来熟,还和将离勾肩搭背,就说明将离在寝室关系里应该还不错。
“你呢?”将离问道:“每天都这么晚下班吗?”
苏漾由衷的叹了一口气,“工作嘛,能进这么一家公司,薪资不错,待遇也不错,但我总是比别人慢半拍,只能这么努力着了。”
每夜几乎在凌晨坐上最后一班公交车,第二日又早早的去上班。
这上班三年,犹如度过了十余年。
苏漾摸了摸自己的脸,憔悴苍白,眼睛无神。
脸侧有不一样的温度,是将离伸过来的手指。
微凉的指尖划过侧脸的皮肤,温柔的爱抚,最后拍了拍苏漾的脑袋。
“你不喜欢吗?”
苏漾白了将离一眼:“没人会喜欢上班,大家都只是为了赚钱,否则谁会去上班,我搁家里躺着,我能躺一百年。”
“我有钱。”将离像献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