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勾人。
用工作麻痹着自己,贺白加班到晚上,推了顾无期的邀约。
苏漾第二日便将衣服洗好送了过来,皱皱巴巴的还散发着洗衣粉的气息。
贺白也不知道自己是疯了,还是找事做,先前的衣服已经被苏漾洗毁了。
明知如此,但还是让苏漾给他洗了衣服,又毁了一套衣服。
将衣服抬起来看了看,又嫌弃的放了下去。
“洗得很干净,我用手亲自搓的。”
苏漾抬起手,上面红彤彤的,指关节还冒了什么东西起来。
贺白不解的问道:“你手怎么了?”
半个月前看到苏漾的手,还是白皙纤细的,现在怎么肿起来了。
苏漾无所谓的说道:“冻疮,我那没有热水,还要烧水,太麻烦了,我就用冷水洗了,但没事,衣服肯定是洗干净了的。”
贺白心脏一疼,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出现的难受。
“嗯,出去吧。”
在苏漾出去没多久,贺白没忍住让助理去买了药膏。
但握着药膏,贺白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叫苏漾进来。
曾经那样的生活,贺白也过来了,时常停水停电的老小区,烧水还需要热水壶,满地爬的老鼠和蟑螂,风雪天时,门窗摇晃一夜也不停歇。
那样明媚的少年也会住这种地方吗?
想起苏漾漂亮的脸蛋,与不符合的生活环境,竟让贺白有些烦躁。
苏漾这几年的日子过得并不好,他应该高兴才对,为何…会心疼。
如果能将苏漾抱进怀里,风雨大时安抚,遇到危险时保护,那会不会就不一样。
贺白甩了甩脑袋,他怎么会想将苏漾抱入怀里。
那张可恶的脸,他恨了许多年。
贺白将药膏扔进了垃圾桶,埋头工作。
一周的结尾,苏漾的工位上再次被堆满了文件,他需要将这些东西送到贺白的办公室里。
哪怕是挨骂,那也是苏漾挨骂。
苏漾视死如归,抱着一堆文件敲了贺白的门。
“进。”
苏漾进入办公室内,将文件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这是大家的策划。”
该挨骂了,几乎每次都是如此,因为临近下班大家才敢送过来,贺白算是一个在国外待久的资本家,不会让员工在休息日去处理工作。
但只要是在工作日,便会使劲的压榨员工。
苏漾垂眸低头,默默的等待着。
“手给我。”
不是生气的骂人,而是贺白温柔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