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袖。

“再喝酒非把你绑起来！”江厌辞拉着她往外走，拉进隔壁的浴室。

月皊跟在后面，步子软绵力被拽得踉踉跄跄。她絮絮嘟囔着。

江厌辞多听了一儿，才辨出她嘟囔的是——“三郎别生气……”

他们还在用晚膳时，吴娘子已经在浴室把热水准备好了。江厌辞调了一盆温水，将傻站着的月皊拉过来，先将她弄脏的外衣脱了，再将她缠在手同样被弄脏的纱布解开，然后将她一双脏兮兮的手摁进水里，洗净其污渍。

把她的脏手洗干净了，他才将自己弄脏衣袖的外袍脱下随手扔到一侧。

然后他回头，没看见月皊。再一低头，看见月皊蹲在地，小小的一团。

江厌辞将人拉起来，摁到椅子坐下，然后转提起木桶里的热水往浴桶里倒去，又加了些凉水，直到温度调试得合适。他在沐浴的热汤中洒了些安神的『药』。

做完这些，他转过望向月皊。

月皊也正瞧着他。她一直歪着头瞧他忙碌，样子有点呆呆的。与江厌辞对视了一儿，月皊慢吞吞地椅子站起，然后张开双臂，乖乖等候着他过来服侍。

江厌辞笑了。

一时之间，江厌辞也『摸』不准月皊是不是醉糊涂了，把他当成伺候她的侍女。

江厌辞探手，去解她的衣带，将她的中衣脱了下来，『露』出里面芍『药』耕红的贴小肚兜。

他再往前迈出一步，将人圈在怀里，手臂绕过她的细腰，到她后去解小肚兜的细带子。他修长的指捏着纤细的系带，一边将蝴蝶结扯开，一边：“还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
“嗯……”月皊有些站不稳，她将额头抵在江厌辞的锁骨，软绵绵地唤了声：“三郎。”

江厌辞去扯她后腰的细带子的手指动作停顿了一下，才继续。

衣衫尽去，江厌辞下意识地别开。又恍然没有必要，重新将目光落回来，沉静地、缓慢地凝视着少女的皎柔。

月皊睫颤了颤，『迷』茫地望着江厌辞。残存的意识，让她觉得江厌辞打量的目光很不自在，她垂在侧的手终究是抬起来，虚虚挡在边。

她忽然劲儿皱了下眉，又莫名其妙地将挡在的手缓缓放下来。

她乖乖立着，低着头，蜷长的睫遮了里的情绪。

江厌辞收回视线，走到她后，将她散『乱』的乌发挽起——太晚了，不想她弄湿了头发。

月皊蜷膝坐在热水里，乖顺得一动不动，却也热水漫的舒适发出微弱的愉悦鼻音。

江厌辞探手进水，将她的右手水中拉出来，先用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