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不确定了。
而项寓还好心地提醒了他一句。
“你还记得你问过我,为什么她对我不太客气,是那种熟络的不客气?”
傅源一怔,想了起来,他皱眉看了项寓一眼。
“为、为什么?”
但项寓没回答,又是一笑,“你觉得呢?”
听他问,傅源自寻答案地想了想。
“难道你们真的早就认识了,还甚是相熟?”
他说着,给出了一个他以为的猜测。
“她不会是你什么表妹之类吧,你们从前有过很久的相处?”
他甚至联想了更多,睁大了眼睛。
“不会还有什么口头婚约吧?”
项寓听着眼角都翘了上去。
“你猜的这个答案很不错。”
傅源没有领会他话里其他的意思,只是就此确定了自己的答案。
“啊”他哭丧了脸,露了哭腔,“我就知道,这么好的姑娘,不会一直等到我出现”
他哭得还挺可怜,项寓拍了拍这位朋友的肩膀。
“何必因此哭泣?你难道忘了方才道士给你解的签?”
他想算仕途,又想算姻缘,道士解签正中下怀。
项寓道,“榜下贵婿的上上签,还不满足?”
“是啊,”傅源当即回过了神来,“你这么一说,我突然又觉有望了。”
不是随便什么人,都能当榜下贵婿的。
可他又想起了另外的,瞪了项寓,“你不是说我十年以内没可能中第了吗?”
项寓一笑,“十年后的贵婿,也是贵婿呀,只不过老了些。”
“你”傅源要打人了,但看着好友眼角眉梢都挂着笑,是他从前遇到项寓的时候,完全没有见过的。
他不由话锋一转,“你到时候,要请我喝喜酒。”
他这话出口的时候,项寓正看到了远处离开又回来的灯光,看到不远处的街口,她和丫鬟结伴而返,仿佛是感应到了他的目光,遥遥向着这处黑漆漆的地方看了一眼。
虽然项寓觉得,以她的眼神,恐是什么都看不见了。
但他还是目光定在她身上笑了起来,他应了傅源。
“好,这喜酒第一个请你。”
待到沈家的船修好,他们一行继续上了路,沈宁和项寓原本是远房表姐弟的事情,便由傅源口中不情不愿地传了出来。
项寓还替他加了一段,宁宁出生时道士批命多灾多病,须得换去姓名去别人在家才能养大,这个别家,其实就是项家了。
方氏姐妹听闻,惊讶的下巴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