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发颤的指尖,水润的黑眸抬起与她的视线交接,借着醉酒吐出于他而言最浓烈的情话,“我爱你,你也爱我一点,好不好?”
他独自吞咽下罪恶的苦果,祈祷着你永远站在阳光下,渴盼着你落给他的零星爱意。
她仍是不说话,就是看着他。
念姝在想一种可能,在想一种让她产生了莫大的恐慌和自厌的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