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剩半盏的烈酒给劝了下来。
清透的酒液从酒盏中荡了出来溅在热起来的手指上,温度还比手指要高些,念姝鬼使神差地抬手将湿漉漉的指腹放到唇边,拿唇瓣蹭掉了指上的残酒。
李同光直直地看着她,伸手抚上了她的唇,湿润又红艳。
“我从午后开始就一直在等你回来,能忍到现在,真的很不容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