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?不,别人的话在我这里也是耳旁风。”念姝看着他转头看窗外,补了句,“旁人的都是轻风,你的耳旁风不一样,吹得重一些,能吹起我的头发,吹红我的耳朵,吹得我心尖……”
他真诚热烈地投来似光有状一般的一眼,她便说不下去了。
喜欢也许真的是一种蛮不讲理的东西,即使知道喜欢会害到她,让她就此有了软肋,可她还是一头扎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