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出的鲜血淌了一地,染红了她的鞋底,渐渐地才平息了下来,一小点一小点往下流,很快便没有了气息。
谢危长眉间皆是戾气,眼中明暗交杂,宽大的手掌握紧门框,力道大到几乎要将其捏碎成了齑粉。
听到动静,念姝转过身,没反应过来似的轻轻眨了两下眼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还他怎么来了?
谢危拉平了唇角,上前抱起她就往外走,她却还记得把条案上的折子丢到了桌上还扬了袖子打翻了灯烛。
念姝看着廊外雨停了,血与火的味道却经久不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