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还带着薄红的面庞,楚楚惹人爱怜得像是最初的模样:“其实我刚刚说错了,你只爱你自己。”
“这有错吗?”她困倦得带了些浓浓的鼻音,困惑又不解,又像是被烦到了暗暗含着恼,“谁不是只爱自己?”
谢危轻轻拧了下眉,想说他的,但是他好像也还未完全弄明白如何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