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国公硬是要将其缉拿,或许朕的好舅父,真有他自己的私心啊。”
谢危收敛了眸中深色,掀目看着沈琅,直言道:“圣上的意思是,国公有意兵权?”
沈琅眉头一皱,心中所想被谢危直白地点了出来,他问道:“你难道看不出?”
谢危忖度着,语气放慢:“昨日我在燕府确实也觉得有些奇怪,圣上都还未收到消息,可国公却抢先上报,这太过于反常,而且国公为何偏偏选在昨日发难,还控制侯府这么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