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不接她的话,提起她,将她调转了个头。
念姝看着桌案上的古琴,头又开始突突地疼起来:“欲速则不达,学不了了,今天是学不了了。”
“你可还记得那日在燕府你醉酒后说的话?”
“啊?我说过什么话?”
谢危朝她一笑,平淡的语气道:“你说要教我弹琴。”“什么?”念姝脑袋里一阵轰鸣,她瞬间瘫软了身体,懵懵地指了指自己,失声喊道,“我?!”
谢危低低嗯了声:“谢某刚听见的时候,也是同你现在一般惊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