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望着掉在地上镜片折着光的金丝眼镜,不由自主地将发烫的面颊贴在了冰冷的手机上,被激得又是一阵哆嗦。
她哆嗦,他吸气,她撑不住,他托起,结果澡都白洗,得重新再来一次。
念姝试探性地下了地,脚一软,扶着床站好,说什么都不要时宴来搭手,僵硬又别扭地一边走,一边扶着墙进了卫生间。
过了一会,在房间里帮她跟助理沟通的时宴,就听到了一声极为清脆的锁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