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的样子,到底是治人还是杀人的……”
宫远徵银冠黑发,眉眼阴鸷,像是一把出了鞘的宝刀再也难掩锋利,他漫不经心地勾唇望着她:“等你好久了。”
念姝被这该死的阵仗和这该死的压迫感吓了一跳,慌慌张张地往后退了几步,完全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还能握得住手中的烛台。
一大一小,一模一样全是冲她来的。
念姝看了眼这个,又看了眼那个,恍恍惚惚地总觉得像是陷入了闭环,从小到大,她都不曾错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