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轻嘲:“不喊疼?”
唉,糟糕恶劣的坏脾气顿时散去,脾气压根坏不起来。她不顾手腕被牵扯的力道,一点点地俯身凑近,直到靠在了他的肩上,她放软了声音,问得也小心:“你想怎么样嘛?”
宫远徵轻揉着她被攥疼的手腕:“不想怎么样,我只是想要你的爱。”
她神色复杂,声音微哑:“我是爱你的,我已经把我有的全部都给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