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扭,不知为何脸还有点红,冒了一句,“你嫌弃我?”
白瓷上的指尖殷红微微施力,黑褐色的药汁又荡出了几圈水纹。
“啧啧啧,口水什么的,脏兮兮的——喂、你靠那么近干嘛……”“又脏?怎么,在你眼里我就是各种脏?”宫远徵微恼地凝视着她水色弥漫的眼眸。
侵略性的压面贴近,让她不快地眯了眯眼,抬起的左手按在他的肩膀,右手摁在他的面上,一起用力往外推。
“走开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