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分开的。
握着的手烫得要命,宫远徵抬手抓紧了胸口的衣料,他好像有点生病了。
*宫远徵原本以为是因为恼羞成怒和莫名的情绪,而让他变得滚烫,后来,过了许久迟迟没有降下去的温度,才让他反应过来,他是真的生病了。
少年病恹恹地躺在床上,汗湿的发丝贴在他挂着病态红晕的面上,黑润润的眼睛蒙了一层可怜的水光,嘴巴张着重重地喘着气。
不像爆竹了,像只生病了没人要丢在路旁,只能吐舌降温的小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