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突然也分不清这是什么药了,爱怎么样,怎么样吧。
“故意一下,”宫远徵扣紧她的一只手按在了桌上,俯身贴耳带笑,气音哑哑地又点软,“怎么了?”
承认也就算了还敢说怎么了。
“想抱你的时候老是躲我,”宫远徵有些委屈,手却扣得越发紧了些,另一只手就压根没停过,一会摸摸这里一会碰碰那里的,“好不容易把你带过来的,又不会有人打扰。”
念姝呼了几口气,伸手随意地抽出桌面上的刀就往身后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