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。
只是隐忍地发出软绵的鼻音伴着轻喘,一声又一声,呼出来的气格外灼热,好像都要把面前的纸窗都呼透。
“真的搞不明白啊,你到底在想什么?”宫远徵将下巴抵在她单薄的肩颈上,衣衫下的手掌微微用力捏了下,“明明是喜欢的,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那么糟糕,嗯?”
念姝眼角含泪,放软了声只是说脸被窗格压得有些痛。
宫远徵顿了顿,收回了手,将她转过,俯身,放轻了声问:“对不起,那回去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