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这件事你应该得怪宫远徵的,真的不是我先动手的。”
对不起远徵,我想甩锅,而且不能让我一个人挨批。
宫尚角听到她这么说,只是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鼻音,当作是回答。
他静静地看了她一会,看了眼她眼中越发浓郁起来的不安,盖在她额上的手掌上移,揉了下她的头,继续说:“下次该拒绝他的时候,就该拒绝,不能这么纵着他,反倒伤了自己的身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