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着大水,奇怪又糟糕,又有点难受。
难受就要讲,但她是个睡着的人,怎么会一直说话。
她的屁股黏黏糊糊被抬高了些,还沾了点布料,被子盖在他的身上,她又在他的怀里,从边上透进来的外面凉凉的温度,都降不下被窝里的闷热。
到底什么时候结束。
不知道被碰到了什么位置,好像又被他恶意地反复摩擦碾压,顿时,大脑已经不是在放烟花的程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