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屋子里安静了一会。
宫远徵把头抵在她的头顶,慢慢地说:“我舍不得你吃苦好吧。”
“嗯。”念姝抓了抓他的手,“那你舍得热死我吗?”
宫远徵压了压蠢蠢欲动的心,哑声妥协:“一件,只脱一件。”他拉住了想要起身的念姝,闷声:“你脱我也脱。”
“你脱呗,我又不拦你。”
暗沉沉的屋子里,悉悉索索响了一阵,又恢复到了安静。
“完了,现在不是热了,是烫了。”
少女软软地贴在身上,宫远徵的脑子轰轰作响,只敷衍着说:“啊,烫点不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