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掌,“泥巴很好玩吗?”
寒鸦肆似乎对这样的结果感到很满意,晚一步来的寒鸦柒托着下巴,神色也点奇怪。
念姝没管他们怎么想,只是把目光落在了寒鸦柒的头上,在一众长发飘飘的人当中,他的短发看起来还挺怪的。
“受过刑。”寒鸦柒察觉到她的打量,他看着她,手指划过了自己的头顶。
念姝扇动着长长的睫羽,又看了眼他的断眉,兴致缺缺,就转头问着寒鸦肆可以走了吗?沾了一身黏黏糊糊的泥,现在都快要风干成了她的第二层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