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她的口好渴,仿若一刻都不能停止酒液的灌入,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。
相柳收紧了手中的白瓷瓶,危险地眯起了眼睛。
她在讨要他杯中的残酒。
是真的只是要残酒吗?
相柳将酒瓶中最后一滴酒液尽数吞没,也同样无声地捏碎了酒瓶,他敛着眼遮住眼中过于浓郁的暗色,摩挲了一下她殷红如血的唇瓣,哑声教她:“想要什么就要直说。”
亲吻也是,比亲吻更糟糕的东西也是,一定要诚实地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