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疼,就是湿软的触感和怪异的酥麻感。
“嗯……”念姝面色发红,细弱地哼了两声,轻颤着睫毛,纤长的睫羽遮挡着视线,她连看都不敢看他。
相柳对她总是残存了一两分的耐心,明明已经在失控的边缘,但他还是停止了吸血,只是反复舔舐了一下她的伤口,最后顺着她的指头,舔去她手指上的血痕和指缝残留的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