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点自己的头,眼前的男人好像有点眼熟,就是自己昏迷前的那个人,但是她记得他应该是红色的眸子才对,气质也不太一样。
“我能听懂。”澹台烬没再看兔子,拿起了桌上的笔,“你说的变是什么?”
念姝有些迟疑,她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讲这些事,毕竟这关乎自己的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