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哽咽。
文冬恩扯出一抹虚弱的笑，翻涌着痛楚和悲怆的眼瞳看着眼前光一般的少女：“嗯，谢谢你念姝。”
谢谢你，又一次找到了破碎的我。
在医院，李念姝是最后一次见到文冬恩，文冬恩拒绝了李念姝的介入，她想靠自己的方式去完成复仇，私心里也不想白纸般的李念姝趟这摊浑水。
如果要下地狱的话，自己一个人就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