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。

“我说刁阳殿下，您倒是说句话啊！难道您真的打算眼睁睁看着大周落入刁阳那个小人之手吗？”监正见刁阳不说话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
“监正大人，您先别激动。”刁阳上前一步，扶住监正的胳膊，轻声说道，“您之前不是一直劝我不要插手朝政吗？怎么现在又……”

“我……”监正一时语塞，他瞪了刁阳一眼，没好气地说道，“之前是之前，现在是现在！情况不一样了，您懂不懂？”

他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，继续说道：“刁阳殿下，我知道您淡泊名利，不喜争斗。可是现在，已经不是您想不想争的问题了！如果您再不出面，大周……大周就真的要完了！”

“监正大人，您这话就严重了。”刁阳摇了摇头，淡淡一笑，“就算刁阳当了费王，大周也不会完。”

“您怎么就不明白呢？”监正急得直跺脚，“刁阳那小子，心术不正，野心勃勃！他要是当了费王，肯定会把大周搞得乌烟瘴气，民不聊生！”

刁阳沉默了片刻，缓缓开口：“监正大人，您有没有想过，或许……这正是大周崛起的一个契机呢？”

“契机？”监正一愣，有些不明白刁阳的意思。

“没错。”刁阳点了点头，继续说道，“大周积弊已久，想要彻底改变，就必须经历一场大破大立。刁阳，或许就是那个‘破’的关键。”

“您的意思是……置之死地而后生？”监正若有所思地说道。

“正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