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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舟顺势扣着她的手往后禁锢,另一手把她的脸蛋侧过来,从身后吻她,一路回了房间。
许轻宜总有一种即将面对暴风雨的不安,越不安,她就越想从他这里寻求安稳,不断的要,一秒钟都不想分开。
“怎么了?”沈砚舟大概是察觉了一点,不知道她第几次主动的时候,突然捧着她的脸问。
许轻宜稍微睁开眼,凑过去亲亲他的嘴唇,“馋。”
沈砚舟嘴角逐渐被钓起来,心甘情愿化身为奴,一寸寸事无巨细的伺候。
后来许轻宜很累,终于能睡着了。
她后半夜醒来过,能感觉到沈砚舟帮她洗了澡,擦了保养药膏,身体乳都给她擦了,干干爽爽的淡香。
许轻宜往他那个方向挪了挪,没摸到沈砚舟。
睁开眼在昏暗的卧室里找了一圈,没看到沈砚舟,然后听到客厅有隐隐约约打电话的声音。
她走到卧室门边。
听到他说:“要尽快,能加班就加班,辛苦!”
这点英文她还是听得懂的,估计是国外的工作,两边时差不一样,那边加班他熬夜。
许轻宜踮着脚回了床上,闭着眼睛,但怎么都睡不着了。
她突然回想了一下,发现认识这么久,实际上她什么都没有为他做过,好像也什么都做不了。
就如沈聿桥所说,沈砚舟的后半辈子都要因为她而不得安宁。
他糟糕的童年好容易一个人熬过去,凭自己的努力挣来今天,却要因为加了一个她而变得更加糟糕。
那她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?
沈砚舟回来的时候她知道,把她露在外面的手臂放进被子里,亲了亲她的脸。
许轻宜忍着装睡,还以为他要躺下睡觉,结果他紧接着就起床了。
她偷偷看了一下时间,五点都不到,他才睡了多久啊?
于是她也跟着起来,回了一趟隔壁自己的房间。
以前她熬夜的时候会自己弄花茶喝,多多少少是有用的,这会儿也给沈砚舟弄一杯。
沈砚舟洗漱完出来见床上没人,愣了一下,转脚去厨房找,也没人,外面灯都没开。
打了她的电话,就在卧室响起。
有那么一瞬间,沈砚舟慌了。
许轻宜带着花茶重新回来的时候,刚好撞上沈砚舟捏着手机要出门,脸色很紧绷。
“这么快就走?”她恍然未觉。
然后被沈砚舟一把拥过去,抱她的力度勒得她直皱眉。
许轻宜拍了拍他的手臂,“快窒息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