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了想说:“我大致理解了,但还有不懂的地方,上中下三尸,对应着你功法中的青姑白姑和血姑,可你又说最后一尸自己并未斩尽,那你如何看到了血姑?”
听了我的问题,他昂起头,望着我道:“因为我天赋异禀,是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。”
“行,你牛比。”
“可不可以这么理解,我们每个人体内都有道枷锁?打开那道枷锁便能获得远超常人的力量,像有的人情急之下能将汽车给抬起来,是不是就是短暂借用了那股力量?”
“恩,差不多是那个意思。”
我听后有些唏嘘,人体真是玄妙,不论是一夜白头还是徒手抬起数十倍于自身体重的汽车,这其中原理哪个科学家能说明白。
“小子,明天可有时间?”
“有啊,怎么了?”
“明天你开车送送我和鱼鱼,不然打车的话,带着轮椅不太方便。”
“没问题,是不是去那个小金山列岛观景台?”
“不是。”
“可是那个观景台就是离以前的小金山岛最近的地方,不去那里看日落,还能去哪里?”
“鱼鱼说她知道一个更好的地方,你明天听她指挥怎么走就行。”
“那....要不要把宋姐也叫上”
“不用,她说了将时间留给我们,那就这么说好了,明天见。”
看着屎无常独自落寞的背影,我心中说不出的难受,其实我认识小姑奶奶比他认识的还早一些。
柳穿鱼堪称一代侠女,同时也是千岛湖移民变迁史的见证者。
她是和谢起榕同时代的江湖人,她这一辈子,快意恩仇,率性而活,她从不在乎世俗目光,临了临了,屎无常的突然出现,一拳打碎了她的天下第一梦,同时也宣告她的人生列车即将到站,这他娘的不是世事无常是什么。
回想起上次,我将自己脖子后面练了个包出来,要不是后续得到了谢起榕指点,我恐怕也会像小姑奶奶现在这样。
气功病.....无药可医,真的可怕,寻常人万不敢乱练。
第二天,我早早开车去接他们了。
小姑奶奶今天的状态看起来,似乎比昨晚在庙会上看起来好一些,她脸上有了一丝血色。
将轮椅装车,随后我开车拉着他们向目地的驶去。
“你们两个大男人,怎么老耷拉着脸,好像谁欠了你们钱一样,就不能开心一些吗?”
屎无常转头道:“哪里耷拉着脸了,鱼鱼你看周围景色,是不是和以前很不一样了。”
小姑奶奶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