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财去了很多地方,认识了很多人,有好的,有坏的,我都想好了,我不会像把头那样做一辈子,等把头百年后,我会收一个徒弟,把所有本事都传给他,然后早早退休找个地方享受去了。”
他听后问我:“假设在过二十年,到四十岁左右你能顺利金盆洗手,之后你打算去哪里?”
我摇头:“不知道,反正只要不是在派出所就行,其他去哪里无所谓,我有花不完的钱,在哪里都一样能过好。”
“潮生兄,这是我的秘密,我没跟把头讲过,就告诉你了,你千万替我保密。”
“好,我跟你打听荫尸地的事儿也是我的秘密,对外我会宣称爷爷已经火化,咱两就为彼此守口如瓶。”
他说完举起了杯。
我和他碰杯,一饮而尽后我叮嘱说:“记得,等到秋天红树叶落了再去。”
“为何?现在才开春不久,等到秋天还有很长时间。”
想了想,我编了个理由。
为什么我要特意说,等到红叶落了再去?
懂的人一眼就能看懂,对于不懂的人,我多说无益。
嵩县天池山韩王墓红叶林周围有荫尸地是真的,我没骗他,那里我早相中了。
我有个小秘密,不管是小萱豆芽仔还是把头,他们都不知道。
我想等二十年后将玛珍的遗骨偷偷迁到那里,那时玛珍父母或许不在了。
我不像田哥那样执念成魔,我已经看开了,但我有一点自己的小心思,类似红叶林的荫尸地位置我还有两个呢,具体在哪里,我想保密。
隔天,我陪潮生开车去镇上买了个大号冰柜回来,将他爷爷和高祖爷爷的尸体冷冻了起来,天越来越热,他不允许火化,不冻不行,表面上我两互相不怎么说话,实际上经过昨晚在车上的喝酒交心,我两已经成了秘密朋友。
又过了一天,晚上十点钟出发,走前潮生将他那把鱼叉擦的锃亮。
十一点半左右,一行人来到了水洞子前,望着面积不大的一潭绿水,他神色认真问:“气瓶能撑多久?”
“四十分钟左右。”豆芽仔说。
他点头:“时间应该够用,如果出了意外,你们先上来,不用管我,我自有办法脱身。”
小萱问道:“咱们是先去烟囱塔那里?还是去烂木头那里?”
豆芽仔将头灯带上,说道:“两个地方肯定通着,不然上次那些鬼东西怎么过去的?”
“我们解家的神像在哪里丢的?”
“在水下砖塔周围。”我说。
“那就去那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