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室的刑具新换了波斯链条,听说没有人能抗住十下。”
“罢了,你看着办吧,只是以后万事小心些,不能再这么轻易相信别人。”林臻指了指她的肚子,“尤其是关于我们孩子的事情,更马虎不得。”
张俪俏脸一红:“知道了,夫君。”
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声,子时已过。
张俪拉着林臻起身:“都这个时辰了,夫君,我们休息吧?”
“嗯。”
林臻张开双臂。
张俪亲手替他解腰带,神色认真带着浓重的期待,紫色旗袍的开衩滑到大腿根,露出绣着并蒂莲的雪缎底裤。
林臻任她褪去外袍,随即抓住她的手腕,将其按在床柱上。
“夫君,这...这么急吗?”
“趁着还不算太晚,多来几次才是正经。”
“啊?妾身..还没准备好,再说...闫氏姐妹还在门外守着。”
“守着便守着,让他们听听动静,听听我们是如何相爱的。”林臻咬住她耳垂,闻到她发间的沉水香。
“夫君...哎呀,哈哈哈哈。”张俪忽然轻笑,转过身,抬腿勾住他腰际:“那妾身就不客气了哦~”
话未说完便被吞入唇齿间,翡翠镯磕在床柱上发出脆响,惊飞了檐角栖息的夜鸦。
嘎吱——
嘎吱——
烛影摇红中,美人鬓边的东珠簌簌而落,砸在林臻赤裸的胸膛上。
这一晚,三楼包厢的烛火直到寅时方灭,檀香混着情欲的气息在廊柱间萦绕,闫氏姐妹隔着屏风,只听得见翡翠碟翻倒的声响,与断断续续的低喘。
卯时初刻,阳光便不老实地照射进房间里,林臻瞬间清醒过来。
这具身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睡觉的时候很快,醒过来时精神百倍,完全不像以前那般,白天没精神,晚上睡不着。
说白了,这噬心蛊还是好处多多。
林臻一骨碌爬起来。
今天他得去上朝了,要不然慕容嫣非发脾气不可。
女人撒娇不可怕,可怕的是他抓住你的小辫子然后借题发挥。
林臻还不想变成舔狗,所以干脆也不给慕容嫣机会。
张俪感受到林臻起来了,便也睁开眼睛,却见林臻那倒三角形的背脊映入眼帘。
就是这具身体,就是这个男人,让她深陷其中,无法自拔。
“夫君~您要去上朝了吗?”
“对,再不上朝嫣儿该发脾气了。”
“呵呵呵,那妾身给您穿衣服。”
话音刚落,门被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