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问吴前进,“花姐都招了没?”
吴前进摇摇头:“嘴挺硬,为了知道车上有没有同伴,已经弄晕过一次了,现在问她同伙,怎么都不肯说。”
李文华嗤之以鼻,能上手段还撬不开一个人贩子的嘴?
开什么玩笑,真以为咱们的革命先烈是靠硬挺的呀,那只是电视剧,他从姥爷的笔记里看到过,真正的情报人员全是演技派。
被抓后装出一副愿意配合的样子,说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让敌人去证实,等知道被骗后挨一顿打,再装着抗不住又说一些假情报。
等敌人证实又被骗了的时候,才是最残忍的时候,不过这时候情报已经过时了,但求一死,能自杀就自杀,自杀不了只能刺激敌人,从而被残忍杀害。
真死刚到底,几乎没人能扛得住,小鬼子可不讲人道,什么事都干得出来,活着剥皮抽筋开膛破肚,只有想不到,没有他们干不出来的。
李文华去瞅了眼,里面是老陶和陆政两人在审花姐,两人在审讯上也挺业余,效果约等于无。
他本着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的心态进去,先给花姐双臂接上。
“这样是不是舒服点?”
大冬天的,花姐满头大汗,头发都湿了。
等花姐疼痛缓解,紧绷着弦放松一些的时候,李文华又把她胳膊给卸了。
猝不及防的操作秀了陆政他俩一脸,这小子是个缺德带冒烟的。
持续的疼痛花姐都有所适应了,这冷不丁好受些又突然痛起来,就有点遭不住了。
“啊……你要问…什么,呼~呼~”
李文华又给她接上,这玩意次数多了,以后会造成习惯性脱臼。
“说说,你同伙是谁,介绍信是真是假。”
“我没有同伙,就一个手下。”
花姐手被接上又不老实了。
李文华朝外面喊道:“飞哥,去医务室找根针来。”
站里有个摸鱼的医务室,里面就一个卫生员,止个血,扎个针挂下吊瓶啥的。
赵鹏飞应了声,跑去拿了个扎屁股的针头回来。
这玩意简直是八零九零后的噩梦,扎屁股贼痛。
李文华当然不可能给花姐扎屁股,他拿着针头对花姐的手指:“你猜这玩意扎指甲缝里疼不疼。”
花姐拼命摇头,狗都不猜,谁不知道疼。
“我说,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,都是叫他英哥……”
据花姐所说,她以前只偷,没干拐卖孩子的事,直到五二年认识了英哥,才帮着拐卖起孩子。
就连那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