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吴晓东在谈及专业问题的时候，看起来倒是特严肃，特一本正经的。

孙大为和李虹齐齐点头，就算不碰赌，可这方面的电影可不少。

“落汗其实就是在牌上面做手脚，做记号。”

“鬼眼汗，就是用鬼眼在目标的身上做一个标记，能够跟踪目标，盯着目标的一举一动。”

“相当于……”

“你时刻都处于被人监视的状态中。”

“而我说的只是第一阶段，现在，你应该已经到了第二阶段了。”

“对方可以利用鬼眼汗来到你的身边……侵犯你。”

李虹吓得蹭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