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一致对外。
朴正宰又开始对着李西恒叽里咕噜地翻译了起来。
李西恒咬着牙,眼眸中涌动着挣扎。
朴正宰脸上露出惊悚之色,难以置信地盯着李西恒,旋即咽了咽喉咙里的口水,看向满脸好奇的徐墨,道:“徐先生,李前辈说,他、他的妻子被他失手打死,现在就埋在花园里边。”
“好家伙!”
徐墨豁然站起身来,吓得李西恒惊恐磕头,不断求饶。
徐墨居高临下地盯着砰砰砰磕着头的李西恒,忍不住笑出声来,道:“我很喜欢你这种贪婪、心狠手辣,又识时务的人。那么,你作为主检察官家里应该有录音机之类吧?去拿来,把所有问题都交代清楚。”
朴正宰:叽里咕噜!
李西恒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。
“徐先生,李前辈说,他去拿录音笔。”
“正义,跟着他!”
“是,老板!”
李西恒一颤一巍地在赵正义陪同下,走进书房,拿来录音笔,然后叽里咕噜的开始交代所有问题。
徐墨满意地收起李西恒双手呈上的录音笔,又将两张纸揣进口袋里。
“朴正宰能不能在司法考试当中,考到前十?”徐墨问道。
“徐先生,李前辈说…他做不了主儿,需要通过更上边的关系,他只是一个传话的。”
“行吧,让他明早来找我,我依然给他三千万韩币。”
说着,徐墨慢慢地站起身来,向着屋外走去。
李西恒不敢起身,膝盖跪地,慢慢地移动,脑袋顶在地上。
听着关门声响起,李西恒才抬起头,满脸痛苦地抬手捂着耳朵根嘴巴,嘴里边还骂骂咧咧。“阿西吧,西方派这群蠢货!”
李西恒疼得呲牙咧嘴,撑起身来。
自始至终,他都不敢谩骂徐墨一句话。
这种慕强又欺软怕硬的劣根性,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门口。
三位车夫在看到徐墨他们走出来后,就跟打了鸡血似的,一个个贼兴奋。
朴正宰先是跑到他坐的人力拉车旁,从车里拿出小板凳,然后快步跑到前边的人力拉车旁,将小板凳放下。
这时候,徐墨刚好走到,踩着小板凳,坐进人力拉车内。
七八分钟后,徐墨等人回到出租屋。
在徐墨等下车后,车夫叽里咕噜地讲了起来。
“他在讲什么?”徐墨看向朴正宰。
“回徐先生,他问您,他能不能跟您学中国功夫!”
“呵呵,你告诉他,中国功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