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威戈伸出右手，五根手指张开：“五级，阿尔特先生是整个观察者议会都极为少见的五级观察者。”

“只有那些高层议员才有资格与阿尔特先生相提并论。”

“所以，他也拥有对第一虚空协议的操控权限，而无需其他专业人士辅助。”

沐星有些震惊，他没想到当年被恶灵囚禁的阿尔特竟如此强悍，达到五级观察者层次。

“那议长呢？什么级别？”

“议长阿德里安是整个观察者议会唯一的六级观察者。”威戈一脸崇拜道。

沐星并不意外，议长阿德里安的确强势，若非被困在这能量与物质缺乏的虚空洼地。

估计只依托第一虚空协议就能硬刚混沌王撒塔努斯。

“所以第一虚空协议算不算是七级观察者？”沐星问道。

“不算，第一虚空协议只能算是一段超级程序，一个超级造物，本身并不具备自我意识。”

“而且，第一虚空协议最多能达到半步多元的计算力，距离真正的多元级别，还有巨大的鸿沟。”

正在调试程序的阿尔特插过话。

“估计只有那些多元级的混沌意志能被称得上是七级观察者。”

“毕竟人类的意识如何进化，也很难达到宇宙阶层，与那些混沌意志有着天生的差距。”